牧兴怀跟着举起了酒杯:“你们太客气了。”
喝完一杯后,袁父又帮他把酒杯倒满了:“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敬您对陌生生命的珍视!”
牧兴怀便又举起了酒杯:“你们真的太客气了。”
喝完第二杯后,袁父又帮他把酒杯倒上了:“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敬您让我们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敬您让我们的孩子还能再叫我们一声爸爸妈妈!”
说到这里,袁父的眼睛都红了。
牧兴怀:“……”
他也只能再次举起了酒杯。
三杯酒下肚,牧兴怀的脸就红了。
好在这会儿菜都已经上来了,他第一时间夹了两筷子牛肉塞进了嘴里。
结果没过两分钟,袁母也举起了手里的酒杯:“牧大夫,我也敬您一杯,祝您事业蒸蒸日上,家庭幸福美满!”
“牧大夫,我再敬您一杯,愿您从今以后心随所愿,万事顺遂!”
……
然后是袁大伯,袁大姑,袁三叔……
“来来来,牧大夫,相逢就是有缘,我们之间必须再走一个,干了!”
“来,建国,话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干!”
……
最后,牧兴怀只问道:“袁老哥,你们都是做什么的啊?”
袁父:“哦,我们一家子都是做建材生意的。”
“难怪。”
牧兴怀点了点头,然后他两眼一闭,就倒了下去。
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他刚一起身,一股剧烈的刺痛感就冲上了他的大脑皮层。
牧兴怀当即翻身下床,去了诊室。
看到他过来,郑玄静第一时间跟他打招呼道:“牧大夫,你醒了。”
牧兴怀含糊着说道:“嗯。”
“不好意思,今天辛苦你们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针灸针和一瓶酒精棉球,自己给自己扎起了针来。
十五分钟后,他脑袋里的刺痛以及四肢上的酸胀终于散了个七七八八。
牧兴怀忍不住长吐一口气。
随后他就坐到了自己的诊位上。
邹教授见状,抽空说道:“牧大夫,要不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
“有郑大夫帮忙处理一些轻症病人,剩下的病人我应该看得完。”
牧兴怀说道:“没事,我已经好多了。”
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病人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他只能先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第74章
牧兴怀:“你好,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名病人是个年轻女人。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拉肚子,拉了好几天了。”
“吃了几天诺氟沙星还有蒙脱石散,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牧兴怀伸出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拉肚子之前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年轻女人:“吃了三根冰棍。”
牧兴怀:“……大冬天的,你一口气吃三根冰棍,能不拉肚子吗?”
年轻女人:“一开始我只想吃一根来着,当时我哥的双胞胎儿子正好都在我家玩,我也是脑抽了,顺手就把吃剩下的棍子给了我哥的大儿子玩。”
“双胞胎你是知道的,我哥的小儿子看到他哥拿着那根棍子,玩的不亦乐乎之后,当即就哭了,嚷嚷着也要棍子玩,没办法,我只能又吃了一根。”
牧兴怀:“……”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前同事,他的前同事也是生的一对双胞胎女儿,自从他的两个女儿长大之后,他们在家里做早餐的时候,再也没有煎过荷包蛋,都是做的煮鸡蛋。
因为煮鸡蛋剥出来之后,从外观上来看是很难看出差别的,可是荷包蛋就不一样了,他们不可能煎出两个一模一样的荷包蛋,而一旦他的两个女儿发现她们的荷包蛋不一样大,绝对会大吵大闹起来。
所以对于年轻女人的遭遇,牧兴怀只能深表同情。
等等——
牧兴怀突然反应过来:“就算你又吃了一根冰棍,不是也才吃了两根吗?”
年轻女人:“……这不是我吃完之后,看到他们越玩越起劲,就很好奇,觉得一根小棍子能有什么好玩的……但是我又不能去抢他们的棍子玩不是吗?所以我就只能又吃了一根……”
“关键是,我玩过之后才发现,就那么一根小破棍子确实没什么好玩的。”
牧兴怀:“……”
牧兴怀无话可说。
但是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你以前不拉肚子的时候,大便是不是也比较稀薄?”
年轻女人:“差不多。”
牧兴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厚重的羽绒服上:“你平时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