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正把嫌弃的把拂尘丢掉,没有头发摸着舒服。
沈寄赶紧又塞了个香囊给她握着,“芝麻包子,外白内黑。”
魏楹见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想了想福至心灵。
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说我?”
“这是我小时候在心里给你取的外号。”沈寄笑嘻嘻的揭秘。
“我外白内黑?”
“可不是么,就知道恐吓我,压榨我。”
魏楹想起往事,嘿嘿的笑,“谁叫你一开始想逃跑来着。”
小芝麻听到他们都在笑,便也咧开嘴笑。
外头小权儿拉着小朵朵在府衙后院逛了一圈回来。
跑来敲门道:“大嫂,我的小马。”
沈寄应了一声,“你大哥很快买给你。”
一边又问道:“晚上吃什么?”
走一路、吃一路是沈寄的爱好。这个为人夫婿者自然是知道的。
“拆烩鲢鱼头,扒烧整猪头,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三丁包子,野鸭菜包,糯米烧卖,蟹黄蒸饺,鸡丝卷”
小权儿在门口听到,咂巴、咂巴嘴,“那几时开饭呢?”
魏楹道:“真是近墨者黑,跟着你大嫂就知道吃了。功课怎么样,功夫又学得如何?”
“在京城六哥每天都查,在船上大嫂也查。大哥,我不敢懈怠的。”
“懈怠了谅你也不敢来我眼前晃。”
当晚热热闹闹吃了接风宴,带来的人都安排好了。
这回方大同也一起来了,因为挽翠总是要跟着沈寄走的。
方大同这个账房,不管到了哪里都可以有用武之地。
两夫妻便带着小朵朵一起跟来了。
至于管孟,如今俨然是魏楹身边的大管事,统管着一切事务。
阿玲害喜害得比较严重。
沈寄打发挽翠去看了她,说是吃了药之后好些了。等再好些就来给沈寄请安。
“给不给我请安没什么打紧的,保养好身子最重要。我看她那个杂货铺一时半刻也上不了正轨,要是用度上有什么困难,让她尽管开口。”
“是。”挽翠见魏楹洗漱完出来。便福身退了出去,把门也带上。
“小寄,你一路辛苦,早点洗洗睡了吧。”魏楹笑道。
沈寄瞪他一眼,“我要去看看小芝麻还有小权儿睡了没有。”
“看看小芝麻就好了。小权儿那么大了,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他们各人屋里还有管事妈妈。”
小芝麻多半已经要睡了。
可是小权儿那家伙,怕是再玩个一个半个时辰才肯睡。
回头拉着沈寄一起玩,他不得等急啊。
“晚饭他没吃多少。我怕他是水土不服,总要去看看才放心。”
小权儿这种每顿两碗饭的人,只吃一碗的话那就是很少了。
胃口不开肯定是有原因的,沈寄准备去问问看。
“他正餐没吃多少,那是因为之前吃了不少点心。扬州点心很合他的口味,这会儿没准吃多了正在消食呢。”
“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让人给他盛第二碗饭,头摆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我就去看看小芝麻好了。”
“恩。”
魏楹拿了本书上床斜靠着翻看,边看边等着沈寄。
他看了两页才见到她回来,然后坐下卸钗环,洗漱。
“要把烛火给你留着么?”沈寄笑问。
“你要想留就留着吧,我都可以。”魏楹笑着把书搁到床头的柜子里。
沈寄嗔他一眼,这会儿看的肯定是不正经的书。
她扑的吹熄了烛火,然后感到腰上一紧被魏楹拦腰抱上了床。
他略显生疏的动作取悦了沈寄。
一年不见,她也有些生疏。
不过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从前的合拍,帐内逐渐火热起来。
“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日子的。”一时云收雨散之后,魏楹在沈寄耳边呢喃。
“就没人自荐枕席?”
“哪能少了啊?可是我对你那是颗心皎洁、堪比明月啊!初到扬州,人跟事都很复杂。你又警告过,如果我敢有什么,你就要带着孩子跑了。我哪敢有寻欢作乐的心啊?”
魏楹虽然不知道岚王曾经问过沈寄,是不是跟定了魏持己。
但却知道有这么一个强有力的情敌,在想方设法想挖墙角,哪敢有分毫懈怠?
沈寄的性子他很清楚。
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就不会动摇。
可要是他这里有情况,她会做出什么来就不好说了。
“哎,也不知几时才能有小包子啊?”魏楹伸手摸摸沈寄的肚子。
沈寄只庆幸自己的锻炼有效。
不然此时肚子上腰上怕还满满是肉肉。那这会儿就有些扫兴了。
“等小芝麻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