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你说不说!”
砚台砸在她耳边,她惊了大跳,抱住自己,哭出了声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真的是跟奸夫跑了!与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蔡诗诗!”我怒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剖出你的孩子找只狼来吃了!”
她惊悚的睁大眼睛。
大夫双手负后,老神在在朝洞外走去:“好久没抓狼了,手还真有点痒,我这就去。”
“我说!”蔡诗诗大声哭道,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去哪了?”
她抹掉眼泪,忽的一顿,眼珠子转了转,再抬起眸子:“你,你们,你们该不会是……”
我和大夫齐齐盯着她。
她独自在那震惊了半日,然后浮起一缕凄楚苦笑,眼泪潸然:“我知道了,你们是凌孚派来试探我的,他一直都放不下那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那样对他了,他也放不下!”
我和大夫汗颜。
她抬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哭道:“无论我为他付出多少,他都忘不了她,她到底有什么好?他怎么就对她那么眷眷不忘?我生下相儿和思儿,又为他在家中争取了那么多,他为什么都看不到我的好……”
大夫回身,叹道:“我还是去找狼吧。”
我朝洞外的幽深夜幕望去一眼,说道:“不用了,砍了左显的脑袋进来吧,放在这里,让她定定心,省的疑东疑西。”
蔡诗诗大惊,忙擦掉眼泪:“什么?!”
“你说什么?”我冷笑,“你不是看出我们是沈家的人了吗?对,我们今日就是来报仇的!我管你和左显谁死谁活,你不给我交代清楚,今天别说你和左显,你们在左家的那对双胞胎,还有你整个蔡家,我给你们连根拔了!”
她一愣一愣的,良久,垂下眼睛:“难道真的是沈云蓁那贱人……”
我隔空抓起一块石头又砸了过去。
她惊了大跳。
我道:“你知道什么是贱人么!因妒心害人,因私利娇作,这才叫贱人!你才是贱人!快说,沈云蓁的尸体在哪?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是想看着你的儿子活生生的剖出来当着你的面被野狼一口一口吃掉,还是想抱着左显的脑袋守寡啊!”
蔡诗诗傻了眼,看向地上投影,半响,哽咽道:“是,是陆曷。”
“陆曷?”
“他,他将沈云蓁带走了,他说她已经活不了了。”蔡诗诗掩面哭道,“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没关系,是他给我的药,我以为沈云蓁只会被毒傻,我一点都不知道她会死的,真的……”
我皱眉:“你是说,那个药也是他给你的?”
“对。”
“他在哪给你的?”
“左,左府。”
“他能随便进出左府?”
“他是左府的玑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