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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 / 2)

是怎样可怕的事情,下意识地就拼命挣扎后退,脚上的泥蹭花了毡毯,她万分惊惶地摇头,“这是强迫,殿下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殿下既然不屑我,何须自降身份对我做这种事情。”

“我还在受伤。”

她终于知道了害怕,重又恢复了那副温言软语的模样,各种自找台阶,各种赔礼道歉,哭着与他小声讲理:“奴并非存心侮辱殿下,奴只是气不过。”

“我以为殿下还要送我去做营妓,就想着既然总也不能好好活,不如死地有骨气,清清白白。”

李泽偏偏不听,提了她的腿就往腰的两侧按,一点也不顾及她一身的血,胡乱地把自己划伤了,一边往里面嵌入一边冷笑道:“你以为死了就能证明你清白吗?真是愚蠢。”

“你若是死了,本王还可以把尸体赏给他们,你做了鬼,还可以招魂。”

“是你说喜欢本王在先,为什么要去勾引别人?”

李泽随意扯了一条披帛,缠到她的脖颈上,为她暂时止了血,徐直推拒道:“殿下误会……”

“啊!你走开。”

徐直颤着唇尖叫。

李泽听不进去她的话,再也不顾她的意愿,用力在她身上征伐起来,动作极为迅速,态度极其恶劣,徐直反抗不能,无力的双手往后抓,死死攥紧了床单,拼命往后退缩,又被他拉回来,肚子霎时疼地像被刀破开。

李泽决意不让她好过,她便真的不能好过,连他说不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发泄着发泄着,又隐隐觉得有些畅快,她早已捂着脸哭得无法自抑,说出口的话也变得零零碎碎,大约都是些:“我为什么要遭遇这般对待?”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是想救我的阿兄,我有何错?”诸如此类。

即便是疼地抽搐,也还是不安分地蹬着腿,用沙哑的嗓音委屈地控诉:“你滚开。”

她的手抗拒地贴着他泛着冷色光泽的胸膛,李泽抽出丝带,将她固定在床头。

李泽很少与她交谈,情到深处才肯教训她几句,如今便贴着她颊畔,似讽刺似嘲笑地说:“清白在本王,不在你。”

徐直气促地仰起身体,床榻一时剧烈摇晃,支离破碎的哭泣声久久不散。

薛稷回来的时候,感到外面的气氛有些怪,几十个人都低头守在帐篷外面,他是魏王殿下帐下的牙将,自然就有人过来向他禀告下午的情形,为他着想道:“魏王殿下颜面受损,将军还是避避风头,近日不要去碍魏王殿下的眼。”

薛稷依旧不解,帐篷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清脆声响,在他耳畔炸开。

再往下听,他渐渐懂了,一时脱口而出:“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怎么入得魏王殿下的眼?”

手下提醒他,“薛将军,慎言。”

第9章 河朔(三)

过了许久,帐篷里的动静才渐渐小下来,李泽在里面说:“去让人准备参汤,再将医师请过来。”

她一身的伤,孱弱不受力,早已晕了,李泽用羊毛毯裹了她,两名婢女绕过屏风,扶起她给她喂药,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隐约的气味,李泽的脸色看起来依旧是不太痛快,随意地披着衣袍敞着胸怀,懒散倚在搁置在床榻和屏风之间的坐具上面。

参汤喂进去,徐直悠悠醒转,再喂她便睁着眼无论如何也不肯张嘴不肯喝了,黑褐色的汤汁顺着脸颊留下来,淌在痕迹斑驳的肌肤上面,旧伤的血痂被一些粗暴行为蹭开、撕开、咬开,断断续续往外渗着血,两种液体在她胸前交杂,更显出两片嶙峋的琵琶骨,袅袅长发堆叠在枕上,她挂在婢女的胳膊上,一副摇摇欲坠的凄惨模样。

李泽的低语恰似犹在耳畔。

“想让你阿兄活命吗?那便用你的身体来换。”

“你把他藏在了哪里?”

徐直痛苦地呻吟,咬紧牙关不说话,李泽倏尔轻笑,“那根本不重要,你阿兄是死是活对本王来说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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