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扑在耳廓,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从耳尖一路钻到心底,惹得温洢沫腿根发软,下意识就想并拢双腿蹭磨。
她整个人像烧起来似的,肌肤泛着粉润的红,抬眼看向他时,眼尾湿漉漉的,眸光亮得似星光,语气娇软得能掐出蜜来,带着全然的讨好:“只要你开心,我怎样都可以。”
左青卓只是垂眸看着她。
温洢沫被他直白的目光烫得浑身发麻,先前的迷离被羞赧尽数冲散,她猛地偏过头,眼睫簌簌地抖,像受惊的蝶翼。指尖下意识地蜷缩,最后竟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节,牙齿轻轻碾着,连呼吸都带着颤音,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连带着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
左青卓看着她这副青涩又娇怯的模样,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沉哑又磁,顺着耳廓钻进去,缠得温洢沫心头发麻。空气里的雪松味混着他身上的热意,瞬间变得黏稠又灼人,她只觉得脑袋发晕,连呼吸都慢了半拍,仿佛连周遭的空气都被这笑声揉碎,变得稀薄起来。
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廓,手掌却顺着她腰侧的弧度往下滑,指尖勾住裙摆的下摆,借着摩挲肌肤的力道,一寸寸、慢条斯理地往下褪。
布料摩擦过肌肤的触感带着细碎的痒,温洢沫浑身一颤,想抬腿抗拒,膝盖却被他死死压住,只能任由那片浅粉色的布料顺着腿弯滑落,最后堆在沙发脚边。
昏黄的灯光淌下来,将满室的空气熏染得愈发阴靡粘稠。她身上也穿着淡粉蕾丝内衣,薄薄的布料堪堪裹住胸前丰腴的弧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随着她紊乱的呼吸轻轻颤着,边缘的镂空花纹陷进细腻的肌肤里,透着几分勾人的靡丽。
他的指尖缓缓抬起来,指腹带着薄茧,先是落在她腰侧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后不急不缓地往上,顺着内衣边缘的蕾丝花纹一点点划过。粗糙的触感蹭过那片细腻的软肉,激得温洢沫浑身一颤,胸前的起伏愈发明显。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抬手去遮挡胸前的起伏,却被左青卓牢牢摁住腰侧,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颤。他的目光沉沉的,像淬了火的墨,一寸寸舔过她的肌肤,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那眼神太过灼热,烫得温洢沫几乎要融化。
他看着她这副强忍羞赧,偏又要微微抬眸偷瞄他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带着几分玩味的恶劣。
指尖勾住内衣后扣的细带,轻轻一挑,只听&ot;啪&ot;的一声轻响,束缚便松了开来。
温洢沫的呼吸猛地一窒,下意识地想抬手护住胸前,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蕾丝布料顺着肩线滑落,露出胸前饱满丰腴的弧度,顶端的乳头嫣红,挺立在昏黄灯光下艳得晃眼,随着她紊乱的呼吸轻轻起伏。
他俯身,薄唇擦过她颈侧的软肉,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勾住她内裤的边缘,借着摩挲腰窝的力道往下褪,直至蕾丝布料堆在脚踝。
褪去所有束缚的酮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冷白细腻的肌肤像淬了光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柔光。
纤细的腰线轻轻收拢,往下是流畅的髋骨线条,修长的双腿微微蜷缩着,带着少女的青涩与勾人的靡丽。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连浅浅的凹陷,都透着蚀骨的美感。
她微微蜷缩着腿,眼尾泛红,睫羽湿漉漉地颤着,那副强忍羞赧却又不敢抗拒的模样,让满室的阴靡气息愈发浓稠。
他的目光沉沉地落下来,像浸了酒的墨,浓稠得化不开,从她泛红的眼尾一路往下,掠过颈间细腻的肌肤、胸前白嫩的乳儿,再顺着纤细的腰线,一寸寸描摹到她蜷缩的腿间莹莹水光。
指尖松开她的手腕,转而顺着她腰侧的凹陷缓缓游走,薄茧擦过肌肤的触感带着细碎的痒,激得她浑身轻颤。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吐息滚烫,带着雪松的清冽和情欲的灼热:“躲什么?不是怎样都可以么?”
温洢沫的脸烧得厉害,眼睫抖得像被风吹乱的蝶翼,偏过头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微微抬眸偷瞄,眼底的羞赧和讨好缠在一起,像团揉碎的云。
她的腿下意识地往内侧并拢,却被他的膝盖轻轻顶开,强势得不行。
他的目光落在她腿间,穴儿的肌肤比别处更显细腻,透着淡淡的粉,透着莹莹水光,穴口一张一阂一个劲的吐水。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硬挺的花蒂,带着刻意的缓慢,惹得她浑身一颤,细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尾音带着哭腔,软得像一滩春水。
“温小姐,”他低笑一声,两指夹着蒂儿摩挲,声音沙哑得厉害,“水好多。”
“嗯~不要……”
一声细碎的娇吟从温洢沫喉间溢出,尾音软得发颤。她被那点灼人的触感激得浑身绷紧,脚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双腿不受控地往中间并拢,偏偏腰肢还本能地往上拱着。
他的指尖还凝着那缕细碎的银光,目光沉沉地锁住她泛红的眼尾,指腹在粉红的蒂儿上缓缓打圈,带着灼人的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