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作为这甲班学长的季知行却是挺身站了出来,朗声道:“各位,方才卓先生已言明,今日就此散学,请诸位回家后认真思考先生所留之题,明日可还有考较呢!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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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安医馆,叶舒来愣愣的发着呆踏入医馆大门,竟一时忘了给屋内家人们打招呼,他被自己父母及周媛等众人直勾勾的盯住!
“这个点,去学堂连一个时辰也没呆够啊!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早回家!”
“难道又是因为说了什么离经叛道的话,激怒了新来的先生,被赶出学堂?”
众人心中猜忌!
随即又把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其父叶轻。
被这异样的目光盯住,作为明面上的当家之人,叶轻可就不喜了!他连忙道:“你们看我干嘛!这小子叛逆不知轻重被赶,可不关我的事。”
叶舒来被父亲所言惊醒,连忙解释道:“说什么呢!今日是新任学堂先生留下考题后,便散学了。叫我们回家想清楚了,明日再作答呢!”
随即看向叶轻,突然激动道:“父亲,你可知新任先生是谁?你可是他的仰慕者。”
叶轻被自己儿子的神神叨叨的话弄得一愣,道:“仰慕者!谁啊?”
“卓自清,卓老先生啊!”
“啊!那个被你气得辞职的老头?”周媛惊呼道。
叶舒来瞪眼,单手指着自己父亲,对着周媛道:“不是被我!是被他教我的那些话,给刺激得辞去先生一职的卓先生!他两年里游历神州百万余里,如今返乡又成了我们的新任先生。”
“哈哈哈!那你岂不是很惨!怎么,那老头学成归来,可否又与你辩学?”
“周媛姐!那是我先生,而且他真的不一样了。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卓老先生现在可是父亲的仰慕者,今日他说改日要亲自来登门拜访我父亲呢!”
叶轻突然吓得从药柜旁弹起。
惊呼道:“小子,你说什么?你老师要来家访?这比请家长更头疼啊!”
叶舒来无语道:“家什么访啊!卓先生两年前,被你教我那些话所激,游历神州百万余里。
这两年来,他说他为了能归乡,与乞丐称兄道弟,与流寇悍匪把酒言欢,与歌姬舞女彻夜长谈!几次三番险些命丧黄泉,全靠父亲你那些道理话助他渡过难关。
他说他倾慕于你,与你神交已久,日日夜夜都叨念着你!你是他最为感激之人!还叫我代他向你问好!”
叶轻听着,听着,险些就站不住了。
“他要来与我拼命?”叶轻心中暗道。
“少爷!叫先生给你转学吧!这书,咱不念了,你安全重要些!”周媛忍不住道。
叶舒来一愣,反应过来!见众人怜悯的看着自己,就连母亲眼里都满是担忧,他彻底无语。
急忙道:“你们想什么呢!卓老先生是真的很感激父亲呢!对了,我们大家都感觉卓老先生性情大变!现在,比起我与父亲,更离经叛道啊!他今日的一些言论,比起父亲所言更加大胆与不管不顾。
他今天就给我们留下一题,名为如何择途?叫我们好好想清楚了,还叫我们与家人商量,明日再回答他。”
此刻,向来淡然的江摇亦是站了起来!事关她唯一的儿子,她亦是无法冷静了。
她满脸担忧,一眼埋怨。
愤恨的看向自己丈夫叶轻,江摇指责道:“都怪你平日里给儿子教的那些道理!这下好了。
你看吧!这老先生把这两年吃的苦头,都算到你头上了。
这哪里是什么择途啊?还叫孩子回来与家人商量。
这是赤裸裸的告诉我们要想清楚后果啊!
这可如何是好?舒来难道就真的不上这学了?你看着办吧!”
面对自己夫人的指责,叶轻亦是眉头紧锁,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那固执老头了。
“难道将他打晕,给他送到其它州去?”叶轻心里暗道。
可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或者直接敲晕了送去星月朝?让他再游历个一年!等他回来,舒来就已经出学了。”
但这也不是自己作风啊!
叶轻头疼不已!
此刻,叶舒来见父母误解如此之深,彻底懵了!
他急切道:“你们说什么呢?父亲,娘亲!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半晌后,终于,在叶舒来的极力解释下,众人反应过来是个误会。
叶轻面色铁青,想到刚才心里那不为人知的,为了儿子考虑才会有的些许想法!
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还好,没人知道!
就连江摇,亦是难得的面露羞色,觉得把那老先生给往坏处想,着实不应该。
唯有那一旁的周媛,已经笑得搀扶瘫倒在药柜上,直不起腰,立不起身来!
直到迎来自己先生叶轻那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