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搭在床尾的外褂穿上,去院子里吹吹冷风,可手刚碰到衣服,就被一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白嫩纤细的手给按住了。
“晚上冷,你……你就在屋里就行。我不看,我转过去……”
陈芊芊心疼他白天跟头牛一样卖力气干活,晚上还要遭这种罪,哪肯让他就这么穿着单衣去院子里挨冻。
她都能想象出他接下来的动作,就这么穿着件单薄的褂子走到漆黑的院子里,就着那口老井,用刺骨的井水从头浇到脚。
这大半夜的,暑气早就散了,夜风凉得很。他白天在地里出了那么多汗,毛孔都张着,再被冷水一激,一准儿要病倒。
生了病,就要发烧,就要难受得躺在床上下不来。
到时候,又要花钱去镇上的卫生所抓药,那药又苦又贵。从家里到镇上,光是走路就要走大半天,他要是病得走不动,难不成还要她扶着去?
她才不要!她最讨厌走路了,也最讨厌闻恶心扒拉的草药味儿。
小女人水汪汪的美眸在夜色里荡开圈圈涟漪,半是命令半是央求的硬是把他往床上拽了拽,另一只手扯过那件褂子扔到了床的最里边不让他够着。
陈洐之连句拒绝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半晌,还是咬着牙,重新坐了回去,他解开裤子的布扣,早已支起高高帐篷的裤裆一下子得到了解放,涨热的大鸡巴“啪”的弹了出来。

